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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行之喝多了容易感慨,作为一名不太有名的搞艺术的人, 年轻的时候经历丰富,加上他心思过于细腻,倒是没和别人讲过他的青葱岁月。
“人这一声啊,无外乎一个在乎。”
“我怎么样无所谓,但我只有柳姝这一个女儿,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你不可以对她不好。”
迟巍坐在对面,给柳行之倒着酒,酒满柳行之便端起来,有时小酌,有时一饮而尽,看起来倒是过瘾的很。
“我和你说。”柳行之脸颊绯红,“我第一次见柳姝的时候,她才十个月,你说有多巧,她就能成为我的女儿。”
“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怜悯,怜悯我这个不受世人承认的可怜人。”
柳行之叭叭说了一堆,突然想起来面前这个倒酒的男人是柳姝的老公,也就是他抢走了柳姝。
不过现在两人闹了矛盾。
他指着迟巍,嘴唇翕动:“你不要欺负她了,她很单纯的。”
……
柳行之醉酒之后,不吐也不闹,就是鼾声太大,
迟巍把他扶到一楼卧室的床上,替他整理好床铺。柳行之身体精瘦,并不难移动。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张柳姝小时候的照片,穿着白色小裙子,呲着牙笑。
迟巍蹲下身趴在相框边上看,他没拿起,怕会吵到柳行之,又从心里感觉到柳行之是一个心思敏感的人,对周遭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洞察的清楚。
柳姝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和柳行之一点都不像。反而是自己和柳行之的性格有些相似。
柳行之能和他聊这么多,也是笃定他会听进心里,而不会告诉别人。
柳行之醒来或许会忘记,他说得这些话。
但他不会忘记。
迟巍扶着桌面看着照片里的小柳姝,小姑娘清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无知无畏的光,一直对着他,微笑。
迟巍的嘴角吊了起来。
杨松打来的电话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通,迟巍关掉静音出了门。
“迟总,你临走之前交代的临城永安的项目被迟珍副总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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