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禹成更想笑了:“这家餐厅就是严家的……一毛钱也不用赔。”
那感情好。
江簌冲严禹成露出了一点点礼貌的笑容,这才离去。
严禹成盯着她的背影, 怔了会儿。
她好像很少冲人笑……至少,他在看节目的时候, 没有见到她笑过。
网上那些人还这样形容她――说她像是生长在高山之巅的花, 冰冷不可触碰, 可又娇弱忧郁,风一吹就折。
……所以她一笑起来, 才格外的漂亮和难得。
严禹成坐那里待了会儿,鼻间轻轻哼笑一声,这才也慢慢起身走了。
竟是心情不错。
这边餐厅里的事,转头就被报到了严家去。
严太太盯着自己的侄儿, 疑惑道:“这样的小事说给我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