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我觉得她一定有心事,这天长日久的,纸是包不住火的,翁公子你说,怎么好端端的,就流出金美楼那样的传言呢?任哪个良家女子受得了?”
沈昌平凝眉摇头又是叹息又是焦虑,一副关切夏丽云的模样。
“心病还须心药医呢,有谁来解开丽云表姐的心结就好了,否则啊,我觉得迟早要出事,也不知道让丽云表姐受委屈的人到底是谁?这要是让我父亲母亲知道了,定然不肯善罢甘休的,叫唤的狗尚要杀死,那犯浑的人呢?”
沈昌平看向翁策,他又一次白了脸。
沈昌平福了福身子,摇着扇子自行走了。
走出老远,回头看,翁策还呆愣在原地,沈昌平不由露出冷笑。
她不过三言两语敲打他几下,他就吓得魂不守舍了,看起来也不过是绣花枕头大草包,中看不中用。
沈昌平在心里骂了句:傻缺!
她难道会为夏丽云报仇吗?在她眼中,夏丽云也好李月舒也好王孝健也好翁策也好,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害来害去斗来斗去,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他们彼此你死我活死得凄惨活得难看,才算是替死去的沈昌平的真身报仇。
……
说者有没有心不知道,听者是真正上了心。
翁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不是这个东西点错了,就是那个账记错了。
翁以睿将他喊了去,严肃问道:“阿策,你怎么了?叔叔不是交代过你,一定要办好这次差事吗?叔叔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这趟差事有多重要?”
翁策认错态度极好:“叔叔,侄儿知错了……”
那垂手恭敬实在诚挚的模样让翁以睿顿时心软了。
不远处,看见那一幕的李月舒更是心头不忍。
翁以睿又嘱咐了翁策一番,就去忙碌。
距离大宴只有两日了,更不能出任何纰漏。
翁策先是被沈昌平敲打,又被翁以睿教训,整个人蔫蔫的,难免扫兴,提了几次精神也没法继续干活,忽听一丫鬟唤他:“表公子——”
翁策抬头,循声望去,正是锦心。
锦心正站在一棵树下冲他招手,翁策便抬脚过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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