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莫向上次一样,吓死娘了,还好有烨公子救你回来。”
周娘子还要再啰嗦,周清忙将她赶走了:“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去吧,去迟了,担心翁训导把名额给别人了。”
周娘子这才加紧脚步去了。
见母亲走远了,周清这才折回身子。
一转身,就看见地上放着个包袱。
难道是娘掉下的?
周清奇怪地捡起包袱,拆开一角一看,吓了一跳:灿灿一包袱金银珠宝。
周清左右张望,周娘子已经离开了,整条巷子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来往,这会是谁掉下的?
飞来之财,拿着烫手啊。
对面屋顶上站着一个白衣青年人,腰间佩剑,面若冰霜,阳光照耀里,那面容美得发光。
他冷眼看着地上的女孩子急急抱着包袱进门,不一会儿就提着一个篮子出门,篮子上用布遮着,看不清篮子里装了什么。
关门上锁,周清提着篮子急急地走出巷子。
屋顶上的人身轻如燕步履生风,一路跟随。
周清走出巷子,屋顶上的人轻轻一跃,就落在了地上,此后在周清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一直跟到了官学。
周清和官学门口守门的童子说了什么,童子进去了,不一会儿周琰就被带了出来。
“哥哥——”周清一见周琰立马迎上去。
“阿清,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