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飞白道了谢,小跑着出了校门。
张叔见他出来了,立刻下车,给他拉开了车门,然后说:“都跟到地儿了,也不知道要干嘛?”
晏飞白点头:“嗯,我单独跟他聊聊。”
张叔迟疑了片刻,随后同意了,“行,那我去后面那辆车里坐,你有事儿叫我。”
按照张叔那谨小慎微的性子,绝对不会放任他和任何可能有危险的人或物呆在一起的,晏飞白见他这么干脆,还觉得有点纳闷,可当他低下头,才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同意。
这人,竟把周经桓五花大绑起来。
车门关上,晏飞白先拉开上衣拉链,然后才解开了他手脚的桎梏。
“活动活动吧。”他说,看起来无喜无怒。既不生气,也不宽容,反正周经桓是看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也是,面前人非心中人,心中色也不必与这人看了。
晏飞白向来如此,小怒不足以外露,怒火愈盛,他愈是坦然。怒极而静,说得就是晏飞白这样的鬼怪。
周经桓警惕的看着他,往车门边挪了挪。
张叔的人就站在不远处,正在抽烟,要是他现在冲下车跑进学校,还真不知有几分胜算。
纵使真的让他跑了,可之后呢?
所以周经桓迟疑了。
“我只说几句话,说完就回去,不为难你。”晏飞白看出他的心思,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说话时轻轻咳了咳。
想来是刚才出来的急,一热一冷忽然交替,身体受不住了。
也罢,晚上去黎家讨一碗姜汤作为补偿吧。
“你要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要打要杀随你便了。”周经桓故作不经意,实则身体都是紧绷着的。
晏飞白被他逗笑了,那是真的笑,笑得胸膛都在颤抖。
周经桓的气势一下就被他这笑给压住了,压根儿摸不着头脑,觉得自己被他搞得好像个傻子一样。
“周经桓,你知道你名字是什么意思吗?”晏飞白笑着问。
他虽然在笑,可抬起头对上周经桓的目光却已经犀利起来,全然不似刚刚的平淡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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