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公,是主公的亲信,怎么不好好念书,以前没念书,现在不能回头去补吗?难道我们喜欢欺负你们这些主公的亲信吗?恨铁不成钢懂吗?”
“……”萧涂无语地看向了何鼎山,“军师,你知道我们都是泥腿子,所以你知道其实我们识字都非常有限吗?书完全看不懂的好不好?主公的狗爬字你没见过吗?主公那是天才,在书塾外面偷听都能识文断字,我小时候倒是正经念书过,但是也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啊!”
何鼎山被这样的大实话给噎了一下,一时间也是无语,好半晌才道:“总之你们不能给主公丢脸,学不会主公的嘴皮子,学一学主公耍赖皮也行啊!”
这次换了萧涂翻白眼,他道:“军师,等你要给咱们分军备的时候,你就能看到我们耍赖皮了——平常斗斗嘴有什么好针锋相对的,军师你这样埋汰我,我也不跟你生气啊,顶多就是在大哥面前嘀咕两句,我们这样心宽的人,你们上哪儿找去?还挑三拣四,简直不知好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