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不免有些对他刮目相看了。“这话说的是。”顿了顿,她又想起了什么,问道,“这话你还不会就这么对二弟说了吧?”
梅清很自然地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这自然要说了,二弟问我,我便说了。我如今是没出仕——这话也不怕说给秋娘你听,将来我大约也不过是去谋个幕僚长史之类的事情做一做,科举一途我大约是难的。从前也不是没考过,只是终究不是那块料子。我于诗词上面虽有天分,但文章上实在是欠缺太多。”说到这里,他自己摇了摇头,面上露出些许烦闷。
薄秋倒是不怎么在乎这些,她看了一眼梅清,估摸着就算他自己说自己不行也有些谦虚成分,若是真的不行,哪里又能招揽了那么多友人来唱和?文人之间结交,若是没有半点真材实料,是成不了真正的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