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去招惹,最后弄个两败俱伤!何况,自与韩家交恶,从私心底来说,他压根就不希望与姓韩的做翁婿!不过是拗不过女儿,又听她说姓韩的夫人出身寒微,还难以生养,总归长不了!他这才默许了女儿去的永州。
可现在事实证明,从头到尾都是女儿一厢情愿!人夫人不单坐喜,姓韩的还拿人当宝似的疼着!
师洵心里后悔得要命!
早知是竹篮打水枉费功,他又哪里会让女儿自讨没趣,白白丢却师家的脸面!他如今只希望女儿被当众赶出韩家客栈的事,不要传到昆城!丢脸就都丢在永州好了!不然,真传得昆城人尽皆知,女儿的婚事怕是难得如意!
师母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沉着脸坐在椅上生闷气!偏偏是那韩家主!倘女儿喜欢的不是这般难缠的主,管他有无婚配,成没成亲,她定是要帮着女儿把人给弄到手!
可是韩家主?
师母沉声叹气,颇是无奈。老爷明摆着不愿与其为敌,她一个妇人家再厉害,又能怎的!
韩府里,韩奕羡抱着将将大呕大吐,好容易浅眠的念卿,俊眉揪成了一个结。
他的卿儿,同前世一样,害羞比之一般妇人要严重得多!饶是张老太医杏林国手,对这孕妇害喜之事亦是没辙。除了开些方子稍事缓解,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
而他的卿儿,终是身子骨弱了些,这些对其他孕妇或能有效的方子,于她却是一点效用也无!能开的方,能想的招都试过了,通通无用。
老太医无奈,只与他道:“照尊夫人这情况来看,为今之计,也只能等!”
又劝他道:“二爷也莫要太担心了!只待撑过这头先的两三个月,至多第四个月起,尊夫人就不会这般害喜了!”
唉,这些他何尝不知!都是他前世里亲眼见证过的事情。只他又怎能不担心!看着她受苦,却无能为力!真叫他好生难熬!
这一次,甚或比前世那一回,更叫他煎熬!韩奕羡心疼的摸着念卿愈形清瘦的小脸,但觉心思沉重,堵得慌!
事实上,他无比的自责!
前世里,他的卿儿也是这样吃尽了苦头,方生得荷儿!可是他,他却没能为她护住女儿!
韩奕羡闭了闭眼,熬过心头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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