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个忧心。
能让庭毅这样,定与爷脱不了干系!莫非是爷的病出了甚么状况?
庭毅眨巴着眼看他的夫人,一捋袖子露出被挠得血痕遍布的手臂。他不是要告状,他是真的没辙。。
“爷抓的?”清言倒抽一口冷气,惊问。
庭毅点头。
今日之事,他也是十分的意外。
现在夫人要出外做事,只能早晚给爷喂药。那中午那顿药他当然义不容辞。熟料,夫人喂着明明乖顺得很的爷,到他这里就成了个炮竹,还是一点就炸的那种!
药不喝,蜜饯也不吃了。
好说歹说,都不行。他没办法,只能硬起心肠,按原先的法子捉了爷强灌。
不曾想,这一次爷的抗拒格外激烈。仿若被逼到绝境里的困兽一般,叫唤着夫人的小名,疯狂地挣动,使出了誓死一搏的力气。老爷,陈嬷嬷帮着按都按不住。
其实他若要真的下狠手制住爷,也不是不行。只是他又何忍真出手伤了爷!于是他只能退让着闪躲,方不至于被爷抓到了脸。
闹到最后,一碗药大半泼在他和爷的衣服上了,就连好容易灌进爷嘴里的那一点点药汁,也被狂躁的爷愤怒的全数吐了出来……
清言听完事情的原委,静了片刻没有作声。她摸着走过来偎进她怀里的庚生的小脑袋,想了想方道:
“以后我午间回来给他喂药吧。”
好在新住宅离福如轩亦不太远,都在京城里的繁华路段。
庭毅神情讪讪,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