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上,南舒凑过来时,愣了愣,旋即皱眉,遒劲的右手将她握住:“怎么这么冷?暖气不够吗?”
南舒摇了摇头:“不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才刚坐进来待了十分钟不到,哪有那么快暖和回来的,虽然我的手是冰的,但是我身体不冷啊。”
这话说得……像极了小时候mama一定要她穿毛衣,说她穿这么少根本不暖和,手还是冰的。
南舒反驳过去:虽然我的手是冰的,但是我身体是暖的。
在对方眼中,可信度为零。
果然,谌衡丝毫不信她的话,在红灯即将转绿灯的前几秒,单手调高了暖气的温度。
南舒皱了皱鼻子:“你要热死我啊?”
谌衡嗓音低沉:“等你手暖回来了,再调回来。”
南舒不打扰他开车了,将手揣进兜里,准备捂热它:“可你不会热吗?”
他瞄了眼后视镜,漫不经心淡淡调笑道:“我热死,总比你冷死强?”
“......”
她都说了她不冷!
不冷!
真的不冷!
南舒有一种无力感,感觉回到了以前跟mama较劲儿的时候,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不管了。
南舒靠着椅背,望着窗外发呆。
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谌衡径自绕开了拥堵的路段,提前五分钟来到,在马路边找了个车位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