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毅没怎么动手做过这种事情,下手也没个轻重,尽管他尽量让自己轻了,还是捕捉到了白莎莎轻微的皱眉。
他终是尴尬地停住了:“要不你自己来?”
白莎莎没说什么就接过了药对着镜子自己涂。
时毅伸手把她散落的头发往后拢拢,栗色的头发微微卷起, 因为打理得好,柔顺也不枯燥。他把头发往后拢在一起,便露出了莎莎白皙优美的颈线。
白莎莎自然是不会让他一直维持着动作, 很快自己动手用发绳将头发固定了。
许是灯光太柔和, 时毅觉得, 好像屋子小点也没什么不好,比如此刻狭窄的沙发上,两个人坐得便如此贴近。
他看着白莎莎自己涂药的动作,声音带着苦涩:“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了。今天的事情, 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他第一次道歉说得这么诚恳。
白莎莎看了他一眼,眼里没有波澜,更别说责怪:“时总,这跟你没关系。明天的翻译我不能担任了,刚刚我给李姐发了消息,等会儿跟她交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