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我只知道他那段时间情绪波动很大,一会儿说要请我吃饭,一会儿又说没事了,一会儿又说要不出去吃一顿,到最后又说没事了。奇奇怪怪的。我真是这么觉得的,但我还是没有关心这件事。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上天在惩罚我关键时刻对朋友的漠不关心吧,我就这样错过了她。
再后来,他们就结婚了。
他们很甜。
他们甜蜜的婚姻有我的一份功劳,我经常送助攻。我是个好人。
饭快吃完了。这顿饭是白朗请,他去付账,付账的时候我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手机桌面,那上面他和清纱头靠在一起,笑得很甜。回来之后他问我要不要去参加白曜的婚礼。我说我还没想好,我和他不对付,不过到时候可能会看一眼,因为我在欧洲开会。我还是不喜欢白曜,他小时候给白朗造成了多少的伤害,白朗将它们当成童言无忌原谅了,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