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理想,想当最好的文案策划,但她从来就不想居于那个顶点,在那个顶点的每一天都让她难受,然后对着逐渐被同化的自己无限自我厌恶。
她曾以为,白朗是不一样的。他们有很多不同,但他依然是真诚的,这种真诚让她愿意无视他们那些不一致,用力地拥抱那些一致。但现在,一切也被那两个手机证伪了。
她根本就不是同类。
她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主动权。
甚至即使是到了现在,她是否被铁手杖砸的命运,依旧完全地擎在——
“不要哭了,纱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