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晕了过去,阿澜也身受重伤。而且你们的衣衫……不整。”司徒晚空停顿住了。
昨夜她赶到时,夏幕已经躺在床上了,整个人像煮熟的螃蟹一般红彤彤。而司徒澜正盘腿打坐于她不远处的蒲团之上,脸色发白,雪白的前襟上沾满了血渍。虽然两人的衣服明显被整理过,但还是看得出来之前一定有过一场‘恶斗’——均是被撕扯的痕迹,破了多处口子。
但司徒澜却不愿多说过程和发生了何事,只是略带讲了一下大概,表示是被夏幕所伤,叮嘱自己务必要小心,且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里的情况,而后便离开表示要去闭关疗伤了。
“嗯?”只是衣衫不整?他不是被我扒光了吗?难道没有?某个女人的注意点很快转偏了。
“阿澜说你被控制了,但我仔细检查过,你身上并没有被下cao控的血咒。”司徒晚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