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长得这副模样,屎比老子的还臭!”
“哈哈!你他妈还闻了自个的屎!”黑狗笑道。
郑屠也笑了,又抽了百来回,见癞皮又起了便让他cao屁眼,癞皮虽嘴里骂,这cao美人屁眼的事哪里会拒绝,他已在秦雪儿菊眼中插了三指,这会儿提着驴儿轻易便插了进去。
三人三洞同时进出,秦雪儿被cao得娇汗淋淋、身子绯红,可怜兮兮地咿唔着。
待三人泄出,癞皮拔出驴儿,见上面沾了黄屎,直接插进了秦雪儿口中,骂道:“贱畜!给爷爷舔干净!吃吃你自个的屎!”
秦雪儿眼角带泪,表情迷糊地吮吸那臭烘烘的驴儿,三人看到此景,登时又来了欲念。
这美人不仅美、身子好,还如此下贱yin荡,就是花上千金去妓院里找花魁,也未必玩得出这番滋味儿。
郑屠卖rou多年,登时想起这秦雪儿便如那上好的五花rou,肥rou皎白、瘦rou粉嫩,三瘦夹两肥,最适宜慢火小炖做东坡rou,捻一筷子巍巍颤颤,咕噜一入口汁水饱满、rou香四溢——啧、人生圆满、百事无忧。
三个饿汉对着这五花rou兽性大发,折腾到了天黑才歇下来,将秦雪儿三洞灌满浓精,拍得浑身都是巴掌印。
郑屠也是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得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惊叫,登时惊醒过来,却看着自己婆娘提着砍刀,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觉屁眼一阵黏腻疼痛,一摸,竟沾了一手血。
原郑屠一天没开门,郑屠那婆娘以为他接了大单子送货去了,谁知天都黑了还没回,正急着要出门找人,来了个小孩,说有人看见郑屠合着那混混黑狗进了屋子。
她知道黑狗那臭名,两人早年就混在一块逛窑子,这会儿准没好事,心中一怒,拔了砍刀就往黑狗那处去。
黑狗屋子偏,一路上有人见她风风火火,都跟了上来看热闹,到了黑狗那处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便直接踹了门进去,刚一进去便闻着香粉脂气味儿,正要破口大骂,旁人拿了灯笼照亮,才见屋里躺了三个人。
那三人自是郑屠、癞皮、黑狗,只三人均赤身裸体,jiba上都沾了血,菊眼处也一塌糊涂。
郑屠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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