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在家躺了几日,却还有一件烦恼之事,就是总梦见秦雪儿,梦里又尽是些yin荡荒诞的内容。
一次他梦见秦雪儿还是小孩模样,正坐于他膝上听他讲故事,转眼已是二八年纪,道:“舅舅渴了,喝雪儿奶水儿吧。”说着拉下衣领,掏出一对硕乳往他嘴里喂。
他惊问:“你如何有奶水!”
秦雪儿道:“舅舅问得奇怪,雪儿怀了娃娃,自然有奶水了。只是除去那日的乞丐,又服侍了一众男子,也不知是谁的种。”
又一次梦见,秦沐与秦雪儿不知跑哪里玩乐,他找了半天,终于在竹林里找着他俩,却见总角之年的秦雪儿埋头吃秦沐小小的rou驴儿。
那rou驴被吃得硬了一点,秦沐就撩开秦雪儿裙子,对着她菊xue插了进去。
秦老爷大骂:“混账东西!”
却见两人忽已是大人模样,秦雪儿一边被cao菊眼,一边媚着眼道:“雪儿的xue儿留给夫君开苞,用嘴儿给舅舅吃吃。”说罢就去舔他rou驴。
秦老爷半夜惊醒,那rou驴胀得发痛,抓着娇娘就是一番cao弄,却直把身下人看作秦雪儿的模样。
这日,秦沐和几个狐朋狗友在春香楼宿了一晚,第二天顶着宿醉偷摸回了秦府。他和人打赌输了大把银子,又给了几人春香楼的夜宿钱,身上没几个子儿了。领月钱的时候又还没到,琢磨着找些个理由再要些银子。
他换了衣服便摸到秦老爷屋前,忽听到屋子里传出yin浪之声。
秦沐赶紧收回推门的手,心想这才一大早,他老子居然就忙着白日宣yin,躲到一处,将里屋那纸窗戳了个洞往里看。
但见一黑一白两条rou体赤裸相对。秦老爷虽已是不惑之年,身体依旧壮硕,一双大手抬着娇娘白花花的腿,那硕大的黑rou棍在湿漉漉的牝户里抽插。娇娘面色发红,一双乳儿晃得如海浪,咿咿呀呀地叫着,声音好不勾人。
秦沐看得rou柱儿起,又心有不甘,他老子那rou棍比他大得多了。那娇娘被翻了个身,撅着肥硕的屁股,被cao得yin水直流。
“哦哦哦——老爷要插死娇娘了!”
“啊啊太粗了!驴儿太粗了!插到娇娘zigon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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