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夫一妻制本身不论从动物学还是人类学角度来说都是不符合哺乳动物天性的,女性利用年轻时的生育资本去博弈一个忠诚的男性配偶,男性想方设法的广种薄收去保障自己的 DNA 能够延续,这是物种两性中很正常又很矛盾的策略,当然是有自己 50%基因的下一代比配偶重要。”
他对着她的揶揄不以为意,反而认真起来。
“你既然那么看淡红尘,那你找到其他‘策略’了吗?”
白疏回身朝他翻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当然,那就是女性在年轻的时候别想着博弈一个雄性了,多博弈些经济吧,找个有钱人傻的老男人好好赚上他一笔。”
乔栋被她刺地反而笑起来,此时房间门被敲响了,他披上睡袍起身去接。
“胡闹,你总要嫁人的。”
白疏冷哼一声。
在中国当个女博士已经够不容易了,更何况还是个和已婚富商纠缠不清的女博士。再者白疏对婚姻也并不期待,她透过乔栋身上看到了时间对世间伉俪们无情的摧残。在你娶回一个姑娘或嫁给一男人时,她或他可能是你心中的朱砂痣与白月光,但随着朝夕相对,日久年深,朱砂痣变为墙上的蚊子血,白月光变成领口的白饭粒,婚姻的本质就是画地为牢。
于是像她这样的角色出现了,重新进入一个男人的生活里,承载起理想红玫瑰或白玫瑰的角色。但玫瑰到底能够或妖艳或纯洁多久,却不是由她来决定的。
但话说回来,玫瑰也不过是一种矮小的灌木植物。人们只会向玫瑰寻求视觉上的刺激和摆瓶插花的娇艳,真正负担起过生活的人们需要的还是相辅相成的橡树、合欢或别的什么高大的乔木。世间已婚女子的多不幸,不过在于自己活成了与丈夫共同挡风遮雨的乔木,不知另一边的树脚下已长出一小丛玫瑰。
就像她一样,虽然在认识白疏前乔栋已和他的老婆分居两年,但说她不希望他彻底离婚未免虚伪。
她一时失神间,乔栋推着银色的小餐车回来了,停在白疏面前左右手同时揭开两个银色金属餐盖,三分熟的那份粉红鲜嫩,五分熟的那份颜色略为深沉,热气腾腾的两份牛排躺在石板上兀自滋滋作响,她反射性的感到胃中一阵空虚。
“吃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