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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呢?
她反复的复盘,尽可能客观的去分析,菲利普已经 32 岁了,希望进入一段以组建家庭为目标的认真关系,这是一个成熟男性正常的想法,这种想法甚至可以说是传统而高尚的,这表明一个个体的完全成熟,他愿意承担责任。她忽而感到抱歉,抱歉自己如此年轻,还没有做好稳定下来的准备。可能真是这种不稳定的因素在他的统计学模型中拉低了这整段关系的分值,让她成为了一个没有希望的高风险投资。
凭什么呢,她也可以很理性,她可以演的比他还要理性。用所有的刺都不动声色地扎向他,而她自己柔软的地方却快要痛死了。
是什么让菲利普恪守了绝对理性呢?
如果她再美艳一些呢?如果她的腿再长一些,长相再成熟一些,不要总是稚气地被别人当成高中生,烫着卷曲的头发,就像在 Club 里装成红裙飘飘的那样。如果她能够拥有第一眼就使得所有男性脑中都充满多巴胺的能力,他作为一个雄性动物还会在那个诱人的酒馆里合着诱人的爵士音乐与她大谈统计学上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吗?
他会不会二话不说就答应所有条件,像帕里斯不顾一切的劫走海伦?
京余翻身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所有的感情问题最后都会无可避免的被引向对自我本身的质疑,是不是我不够有吸引力?是不是我不值得被爱?这种想法像是灼烧神经的小火苗,一旦牵起就使得无数痴男怨女痛苦不已。她幻想菲利普心中存在一架天平,他将和她交往与理性思考的分量一同放上两侧称了一称,于是在这场博弈中京余的那一边输的一败涂地。
他已经说了自己想要得到一个有保障的未来,在计划中他可能会有一座三层楼带花园的典型西式小房子,身边站着一个德国女人,她可能会比他矮一点,但绝对不能像京余一样矮到仿佛只有他身高的一半,他不用每次环境稍微嘈杂一点就得弯下腰把耳朵凑近才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他强壮的右臂里会有半夹半抱着一个孩子,孩子会随他妻子一般金发碧眼。
他的妻子不用非常美丽,但脸颊两边一定有健康的红晕,一副强壮的身体,自信地笑着——像一个多山的德国地区能够毫不费力cao持家务的牧羊女。她不会充满不着边际的幻想,每天为菲利普也为他们的孩子解决一个又一个实际的问题,保证他出门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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