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仪式,而这套仪式总让他从写程序的思绪遨游状态中脱离出来,继续面对残酷而市侩的现实。他有时非常羡慕京余的心理学,人会说谎,但不存在一个大脑用恶意程序攻击另一个大脑窃取记忆的事。
张脩完成了他的饭前仪式又风风火火地冲回来拿外套,徐延也正好拿起双肩包和他一起出门去食堂。
“下午有课?今天食堂做鱼香茄子。等下统计学的那个歪果仁要来。”
和张脩相处多年,徐延早就习惯了他的每句话都不一定具有连贯意义,于是一项一项的予以回应。
“嗯,下午有课。鱼香茄子挺好的。他来干什么?”
“我们学校现在给课程录制视屏做网课,学校要我们做一个网课定制推荐的程序,大河博士负责贝叶斯算法那块。”
张脩脚步不停,为了抢到鱼香茄子,他脚下像踏着两个小风火轮,徐延背着电脑小跑着跟上,可张脩却脸不红气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