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夏至就从羽毛嘴里听见,“mama,小静说,你脖子里的项链,和她姑姑脖子上一样呢!”
“是吗?”夏至随口应了句。
羽毛随口说着,“上次戴的,和这次戴的,都一样呢!”
上次戴的,这次戴的,都是唐昊送的。
唐昊也在一旁,听见了,眉头霎时皱得死死的。
夏至戳了戳他,“这是在暗示我,送我的,也都送了她一份儿?”
唐昊把人抱过来,揽在怀里,“你拿主卡,我拿副卡,花多少钱,你不知道?”
掌握财政大权的夏至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你出去养小情人得多磕碜啊!”
“养那玩意儿干什么,我伺候好老板就行了。”唐昊哼笑了声。
没多久,应晴就搬走了,自然也不去健身房了,茶室也没了身影,再也没去武馆接过侄女了。
唐昊只轻飘飘了告诉了她一句,“解决了,我把人辞了。”
后来夏至才知道,最开始是应晴跟人打赌,说没有拆不散的婚姻,撬不到的墙脚,只有不够硬的锄头,为了力证这个观点,她冲传说中对婚姻最忠诚的唐总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