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他,而是她太毕恭毕敬,恭敬得他不像一个人,而成了庙里的一尊神。
她从前说话也守着礼节,秉着恭敬,可感觉就不像现在这样。
元孟将那些回忆扯出来反复比对,才发现差距何来。她从前再恭敬,也会拐弯抹角地关心他,如今却是一句都无,只在末尾抄八股一样抄两句制式的祝福,随便找个旁的什么人都比她诚心。
当然,如果那些关心是出于那份情意,宋灯早些断了于她是一桩好事,元孟应当支持才对。
但他又忍不住去想,便是君臣,从前那些臣子上奏折时也没少关心他是否龙体安康,她倒还不如那些臣子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