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身上,多了些yin靡的意味。
他一手扶着你的椅背,如果单看他脸上的表情,你绝完全猜不到他正在对你说的内容:
“我以为你会想跟我消磨更多的时间。只要你愿意,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对你说了你的剧《男妓与玫瑰花》的台词,那是卡帕赞请求他的情人阿依努不要抛弃他时所说的。
原来他看过你写的感官剧,你有些讶然:你还以为他这样长相与脾性的人,哪怕出身低微些,也应当只会去欣赏你另外那些专供天人的高雅作品呢。但似乎现在并不是最好的讨论艺术的时候:
他另外那只手正覆在自己身下的yinjing上,慢慢地抚摸,似乎是在邀请你去品尝这只被你剥去外衣的水果的滋味。
这就是你们故事的开始。
后来他如愿成为你的情人,你觉得他把玩起来实在太过美味,但出于社会的要求,你对他只像每对健康的男女那样,互相满足,若即若离。
再后来一次随机废宪中,天人再度拥有婚姻制,你一时心血来潮,在你的情人中挑挑拣拣,觉得与他共享余生与财富,或者是最好的选择,便拨通通讯给他。
虽然他在床上有些寡然无味,对艺术的品味也差强人意,话也少,但胜在温柔耐心,还总喜欢在射精的时候对你撒娇,哄你说我爱你。
你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现在的天人的“我爱你”多半是多巴胺分泌过多时的情迷意乱,但来自中人家庭的天人口中的“爱”……或者还有几分实话。
既然他这么爱你,那么你对他有一些不那么健康的念头,也是情有可原。
你边等信号接通边想,如果他接起通讯时正好在与他另外的情人翻云覆雨,那么你权当没有这回事。
他接起通讯,画面中,他拉扯着被子,似乎是被你扰了清梦。你这才想起来,他似乎之前与你说过,他要去火星出差两周,而火星与你习惯居住的木星时差是六小时。
“有紧急诉讼么?”他打了个呵欠。似乎在提醒你:你平常只在有公共事务的时候会联系他。
你把头发绕在手指上,朝他笑了笑,问他现在大脑是否清醒。是否能仔细地思考自己的未来。
他有点不耐烦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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