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张开了嘴,故意发出水声,舔沈城肥厚的鬼头。
“老婆,你在吃什么?”对面的魏金立刻问。
“吃老公吉巴呀,”徐莎湿润的舌头顺着鬼头边缘舔一圈,“嗯……老公的吉巴好大,好好吃呀……”
沈城往后靠了靠,眼睛半闭着。大掌顺着徐莎衣摆摸上来,按在她后颈,有一下没一下揉着。
徐莎感觉自己被威胁了。
手哪儿也不放偏偏放她脖子,是什么意思啊?
嫌她舔得不够好?
徐莎心里正嘀咕着,魏金又说话了。
“老婆,含深一点……呃嗯,再深一点,小碧好紧啊,老婆……”
他估计快涉了,气息非常急促,伴有手掌摩擦內梆起的沙沙声,引人遐想。
等徐莎用语言伺候得魏金涉了,再用嘴伺候得沈城涉了,她已经累成了狗。
她揉着自己酸累的嘴,看沈城整理好衣物,立刻趴到他腿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