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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琼收回冰冷的手指,转头弯了弯眼睛,“有点冷,你们怎么回事,让我等了这么久。”
吴母被车门外的寒气激得往里缩了缩脖子,接过宝贝女儿的围巾,“知道你没耐心,就这点时间还等,路上堵车,你爸爸都算开的快了。”
她看了眼吴琼被雪打湿的发梢,哎呀了一声:“怎么回事啊,淋了多久雪了。吴琼!从小到大,你下雨下雪身上一定要湿,带伞也没用!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在屋檐下等,你又不听!”
她顿时举起双手:“我错了。”
莫翰的声音从前座飘过来:“不写个检讨吗?”
她的眼睛立刻瞪大了:“你也在?”
莫翰探头,笑眯眯的,“我一直在,我刚刚还跟你打招呼呢,就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完全没注意到我啊。”
“可能我耳朵被冻坏了,没听见。”吴琼摊了摊手,眼光流转,狡黠得如同狐狸,背对着吴母冲他眨了眨眼。
莫翰笑了,“看来你这一年过得不错,生龙活虎的。”
吴琼弯着眼睛,说当然了。
从不会伪装,到天衣无缝,我自恃天赋甚高,学也学了很久,跌了不知道多少跤,才把血淋淋的伤疤藏了起来。
又怎么能被人看出破绽。
brooklyn堕入黄昏,车子途径日落公园时特地放慢了速度,赶上了落日溶金,余晖映照得每个人都金光灿灿。
然后彻底黑暗。
谢苏两家每年都会一起过年,但今年有些特殊,谢右被接去了国外,两家决定这个年就干脆在美国过。
除夕宴就在小洋楼里,后厨专门聘了人做几道寻常国菜,谢母和苏母一起包了馄饨,虽在国外,把门一关也其乐融融,没有差别。
可一顿饭吃下来,连个陈圣俊的影子都没见着,苏飞心里好笑,他的好叔叔好阿姨,已经连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愿意编了。
苏飞拿起筷子,看着面前精致得都快没了烟火气的菜肴,瞬间没了食欲。他等馄饨上了,自己吃完了,侧身端起一碗,对着几个有说有笑的大人道:“谢右还没吃饭吧,我去拿给他,他在楼上哪个房间?”
饭桌上气氛瞬间冷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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