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神色满是他熟识的宠溺。
——魏君,那位大侠有些面善,可是你的好友?莫不是哪位武林天骄?
——不,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千瑟端起一杯酒,仰面而尽。
他其实不善饮酒,却偏爱大碗喝酒酒到杯干的豪气,每每与人对酌,回到住处时便借着醉意,半真半假的缠着夏魏君撒娇撒痴,夏魏君颇是无奈,却皆细细的做醒酒汤与他,再温声细语的哄他安然好眠。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世事如刀,刀刀催人老。
时派的两仪门外,有一位陌生来客。
此人身着时派弟子人人皆有的白衣,衣衫像是已经穿了些年岁,看来半旧不新,背上背着一柄包裹的密密实实的长剑。
年幼的时派弟子尽皆不识得他,问询师兄可是在外游方的哪位师兄归来,年长的弟子却叹气,道是此人非我门弟子,乃是别派的大侠,都是些旧日恩怨,小孩子还是莫问了罢。
小弟子们便是好奇,也不敢再问,只眼看着来人径自上了论剑台。
陌生来客只在时派逗留了一个时辰,便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片刻后有小弟子去禀报掌门,论剑台上的深雪里,端端正正的插着一柄渊微指玄——时派弟子人人皆知,那是夏师兄昔年闯荡江湖的佩剑。
掌门叹息一声,“你夏师兄早已不用渊微指玄,罢了,你去将此剑送还魏君罢,也算是念想。”
小弟子依言寻去夏魏君的住处,远远便望见夏师兄正与身旁的少女雪中切磋,破苍穹,碎星辰,吞日月,生太极,二人你来我往,兴致颇高。他不敢打扰,远远侯在一旁,不多时夏师兄便败在了一招无我无剑之下,夏师兄虽是输了,却无丝毫不耐,耐心为少女理齐因打斗而凌乱的鬓发,整束好鹤影天青的系带。
还是漂亮的少女看到了他,笑着招呼他过来。
——何兄此来,所为何事?
——夏师兄,掌门命我将此剑送还。
夏魏君看了一眼,微微诧异,“此剑乃我早年行走江湖所持,如今却用不上。倒也算是把利器,不若赠予你罢,他日盼你武艺大成,不负列位师长教导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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