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翰也神色凝重,这边儿招呼了苏飞,自己从柜台里掏出副棉手套,在冰柜里划拉来划拉去。
有了,莫翰小心翼翼的从冰柜壁上的冰霜抠出一颗豆子,凉意几乎瞬间就穿透了手套,冻的这个胖子以不合身形的敏捷迅速回到他身边,一把从背后将人按趴在桌上。
莫翰一只手褪去手套,在他的伤口上摸索了一遍,确定了位置后压制在他的背后防止他乱动,这才用力扒开了伤口,将那颗晶莹剔透的豆子扔进伤口里。
哪怕是韩玦这种从未有过情绪波动的人,那一刻的剧痛让他一拳砸在了身下的桌子上,额头上细细密密出了一层虚汗。
苏飞看的清楚,那背后烧焦了一样的伤口正在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莫翰拧了冰凉的毛巾给他擦汗,扶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边儿还跟他絮絮叨叨,“这可是我私藏的最后一颗了,每次你一上门,我这豁了老脸才弄来的豆子就得给你治伤,你说你能不能稳重点?”
韩玦挨过了那阵头晕目眩,刚缓过力气睁开眼,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苏飞突然觉得屋里有点热,他低头看看,刚才从后面打回来的明明是一盆凉水,这会儿竟然冒着热气儿了。
空调没开,毛衣闷着身上带了薄薄的汗意。
韩玦有所察觉,拿过挂在椅子上的背心,衬衣,棉袄,一件一件地穿上,空气里的温度也随着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多而跟着降下。
莫翰去倒水了,苏飞就看着韩玦明明清瘦非要把自己穿成个胖墩。
然而脸上还是没什么rou,露在臃肿的衣物外面没有表情,许是在思考些什么,手指在腿上轻点着。
苏飞突然想起之前谢右扔给他的书,书里写着这样一种人,他们生来有一颗炙热的心脏,让他们的血液如同岩浆一样guntang。
耗心血与正气游走天地之间,补疮痍,填鸿沟,没有任何妖邪阴暗可以伤害到他们。
好笑的是,这样的人也有天敌,天敌的名字叫挚爱。
韩玦的清瘦里透着些病态,更别说那个狰狞的伤口,能让火焰愈合的只有钻石,然而过程犹如断筋去骨般煎熬。
钻石就是莫翰放进他伤口里的豆子,出自一位神秘的驯养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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