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破裂,血丝渗了出来。身子更是跌倒在地,狼狈扭曲的像是一张破布袋子。
刘亦贤的恐惧再度被激起,又怒又怕的盯着严凉:“你……你……”
严凉居高临下,一字字冰冷有力的砸在刘亦贤的耳边:“你夫人早就被你害死了,她的尸骨躺在冷冰冰的坟墓里,你连一次祭拜也不曾!你不珍惜的人,自有旁人珍惜。像你这种人,活该失意落拓,你有什么资格再喊出朝露的名字?”
他怒极反笑:“朝露是豫京的城隍娘娘,你辱骂她,就是藐视地府!你知道前一个辱骂朝露的人是何种下场?”他一字字道:“常欢翁主,已被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刘亦贤那由怨恨和不甘所聚集起的一点胆量,在这一刻支离破碎,就如地基猛然裂开,地基上的房子岌岌可危。
他身子颤抖的嗫嚅:“你……”
严凉森森冷笑,那声音如清碎的冷冰,划破了刘亦贤的心肝肠肺:“常欢翁主死后,魂魄被铁链子拴着带到我的审判大殿,我亲自审的她。她作恶多端,身上背着人命,还对朝露出言不逊。我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遍受十八项酷刑,夜以继日,年复一年,加起来一共是七万三千零五十个日夜!”
他看着刘亦贤绷不住了,开始狂猎的颤抖,心中一阵快意,笑得更是冷冽森然:“你和常欢翁主狼狈为jian,不比她好到哪里去!朝露和沁水的性命,鸳鸯湖众鬼的劫难,你同样有份!还有你手上总共有多少条人命你自己清楚!到了地府千万不要吓得哭出来。”
他说着似是想起什么,又道:“不过你也不需着急,你爹刘志文多半比你早下地狱,将来你父子二人也能在刑具上相见。”他冷哼一声:“倒也未必!没准你死在你爹前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不是多了去了!”
刘亦贤啊的一声叫出来:“你别说了!”
“怎么,这就怕了?好不容易有点胆子敢冒犯我,原来果然是强撑出来的!”严凉鄙视的瞅着刘亦贤,双臂将曲朝露全部纳入怀里,温柔捂住她的耳朵,显然是不想让她听到自己接下来的话。
曲朝露很配合的埋头在严凉怀里,任由他隔绝了她的听觉。
“刘亦贤,常欢翁主当日可是被我手下的鬼差硬扔进十八层地狱的,她就是再沸反盈天,也得把那些酷刑循环往复的尝遍。”严凉眼底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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