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即便如此,丧亲之痛还是折磨着安家的人,安姐的眼睛红肿如桃,刚握住田孜的手嗓子就哽咽了。
田孜抱了抱她,轻抚她的后背,自己尚觉得像是做梦一般。
安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一向健康,前几日还能抄起铁锹铲雪,被她数落了也乐呵呵的。
他的音容相貌仿佛还在她眼前,可不过几天功夫,就变成一抔骨灰了。
田孜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平生第一次离生死之事如此近。
她像安家的家人一样参与进来,袖子上缝了一块黑纱,帮忙设置灵堂,购买香烛纸钱,招待来宾,安抚安奶奶......
安姐看她毫不避忌,一片赤诚,大为感动,几乎把她视为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