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责任,隐隐约约让他看到希望,又让他失望。
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指着远处说:“哎呀,那边野草丛里好像蹿过来一只野兔。”
“哪里?”
何川抬头望去,只见风吹草动。
一回身,隔田孜了一段路莫名其妙对着他笑。
何川不明就里,大步走向她,说:“搞什么鬼......”
一语未落,脚下噼里啪啦地炸开了,走到哪里炸到哪里,步步生莲似的,何川猝不及防,这一通上蹿下跳。
田孜从未见过他这样狼狈,捂着嘴笑弯了腰。
何川追过去,抓住她的后脖颈提溜起来,好气又好笑:“让你这么淘气?”
田孜忙不迭地献宝,递上那一大包烟花炮竹,说:“大王,小的再也不敢了,请笑纳!”
一脸讨好,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俩人站在田野的路边乒乒乓乓地把那袋子烟花炮仗全放完了,噼里啪啦的,好不痛快,空气里弥漫着硫磺的味道,微微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