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肩膀连叫了几声,她挣扎着抬起眼皮看了看她,又闭上了,嘴里囔囔着:“水,…喝水。”
田孜赶紧端杯水喂她,她用吸管勉强喝了两口,又滑了下,浓密的黑发在枕头上散开,越发显得那张素白的小脸病态十足。
田孜慌慌张张地冲出去,对赵姨说:“ 快快快,快给何先生打电话,丝丝好像病得很严重。”
又咬牙切齿: “都病成这样了他还出去,什么人啊!”
赵姨有些为难,说:“何先生不喜欢我们给他打电话,之前太太也说......”
她停了一下,又为何川开脱:“何先生应该不知道太太生病,我看到他昨天睡在隔壁书房。”
田孜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想:真是忠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些人,平时好像多把柳丝丝当回事似的,关键时候该抱谁的大腿心里门儿清。
她逼着她打电话,说:“你问问他顾不顾得上管她,不行我就叫救护车了。”
她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何先生给你们开工资就是来照顾何太太的,万一她出了什么事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