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巴不得她早点玩腻了好打道回府,当然不肯教真格的,就装模作样比了几个假把式,宜和怎么学怎么不对,命令他:“你过来扶着教。”
她的手腕细嫩得像花茎一般,好像稍稍用点力便会折断,陈山海把头摇得拔浪鼓也似:“这不好吧?我们可以玩别的……”
“少废话。”宜和道,“你过不过来?”
大央硕果仅存的小公主,身受万千宠爱,被世上最最尊贵的人捧在手掌心,自小养出来的威仪不容小觑,陈山海连人带椅子挪到她旁边,对着那只腕子深深呼吸了一口,给自己打气:
他这可不是要占小姑娘便宜,乃是上峰有命,不得不从。
气还没打完,宜和已经嫌他慢,手直接顶了顶他的手心:“快点。”
陈山海握了上去。
很久以后,陈山海还记得那一瞬的感觉。
手心里仿佛握住了一片花瓣,花瓣上还落完了花粉,温、软、腻、滑,像是随时会在他的掌心地化成一汪水。
他猛地收回手,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宜和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