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伽南女子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林扬的指控显然已经传到了城中,大家看向温摩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揣测。
河远笑道:“那都是谣传,谣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仡族的女子一个个都是母老虎,别人碰她的男人一下,她就要跳起来杀人。这位女奴乖巧得很,一看就是从不拈酸吃醋的。”
“不知各位是怎么用女奴的,在我这里,讲究物尽其用。”姜知津慢悠悠道,“就好比杯子,有些杯子用来喝茶,有些杯子用来喝酒,有些杯子用来把玩。”
说着,将桌上的一盏葡萄往温摩面前推了推。
温摩:“!”
她用眼神看向姜知津——不是吧?!
姜知津挑了挑眉毛,用眼神回答——正是。
温摩:“……”
众目睽睽,这么拖着可不是办法。
她凑到姜知津耳边,低声问道:“她亲过你么?”
声音极轻,就必得极近才听得到,姜知津感觉到她的呼吸触在自己的耳坠上,微烫的暖流瞬间传开,半边身子都麻了,心神飘荡,实话不由自主就冒了出来:“没有。”
温摩点点头,取了一颗葡萄,将果rou吮在了嘴里。
姜知津想告诉她,她这眼神太锋利,不像是喂葡萄,倒像是要上阵杀敌……但他说不出来,温摩的唇已经送到他的唇边。
唇温软,葡萄酸甜,汁水四溢。
温摩只觉得眼前一暗,姜知津抬起手,宽大衣袖挡住了灯光,也挡住了厅上人的视线。
等到他的衣袖放下,两人已经分开。姜知津眼角眉梢都是餍足,温摩则低下了头,脸上全是红晕。
“果然还是金公子会怜香惜玉啊,来来来,我敬金公子一杯。”河远凑趣,大家也跟着起哄,温摩是仡族人的“谣言”算是揭了过去,酒过三巡之后,河远又说起了他那祖传的玉矿,“……那可是全伽南最大的玉矿,传到我手上已经是第四代了,挖了快两百年,玉量还十分充足。”
大家都是生意人,知道河远这次晚宴的目的不外乎把他家那条快要干涸的玉矿卖给这个不知就里的金公子。因此也都捧场,说某年某日那玉矿里出过多大的玉石,还有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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