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风寒,太医们也要在他的屋子里守上好几天,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甩手大夫。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大夫逃得那么快了。
温摩躺在床上,衣衫已经请宛儿换过,乖乖地一动不动,因为她全身无力。
这个全身,包括嘴。
连嘴都张不开,怎么喝药?
除非,用某个特别的法子。
姜知津当然知道那个法子,于是对这位大夫的印象立刻从“不负责任”变成“善解人意”。
他端着药碗扶起温摩,温摩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不能言语,但有些时候人根本不需要言语,她微微发红的面颊就十分明显地说明,她知道那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