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海越发来了兴头,趁着酒兴,说个不停。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记忆的上一瞬是他端着酒杯高谈阔论,下一瞬就是他在枕上睁开眼睛,脑袋疼得像是被人拿斧头劈开过、又被一个兽医缝合了起来。
他强撑着脑袋坐起来,入目处是简朴洁净的木屋,这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睁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在床边看着他,见他睁开眼,脆生生地叫了一声:“阿爹!”
“!!!!!!”
陈山海差点儿滚下床。
门上“吱呀”一声响,温摩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大碗rou粥。
陈山海像是得了救星一般抓住温摩,一脸惊恐:“她她她……我我我……那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