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是。”说着,向温摩道:“还不快快行礼?你莫当这里是乡下地方,姜家家主的继位之事,岂是你能随意置喙的?”
温摩知道他是有意为自己开脱,但姜知泽已经盯上了她,怎么会这么轻易放手?她道“父亲,我是姜家的媳妇,也是姜家的人,姜家家主的事,我怎么就说不得?还有,三叔公你说得对,这块玉牌还真和我有关,津津拿出来给我看过一次,当时小金子就两眼发直,后来还直接把玉牌偷走了,如今多说无益——”
温摩话没说完,就听有人道:“既然如此,那个小金子只怕就是个关键,只要把他带过来一问便知。”
温摩万万没想到,说这话的人是姜知泽。
他不单如此提议,还向六叔道:“我既然事涉其中,应当避嫌,还劳驾六叔派人去将小金子带来吧。”
温摩:“!”
这不是把刀把往敌人手里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