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被褥。
新唐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不过片刻功夫,已与我熟悉了许多,公绰一块儿跟了过来,两人从箱子里翻出一盒象棋,竟像模像样地排兵布局,对弈了起来。
我笑盈盈看了会儿,见香梅没有走得意思,我懒得与她多费口舌,只向那两位老妇人问道:“柳红和头先那个奶娘,去何处了?”
两个老妇人对视了一眼,向我摇了摇头,又一并去看香梅,香梅藏着淡淡地得意,站在新唐身边教了他几步棋,这才突然发现我般,“哦”了一声。
“柳红啊?还有那个谁?她们两个的事我不太清楚,那日三爷惩戒她们之时,我并不在场,只是听说柳红挨了许多板子,一条命救没救回来我就不知道了,那个奶娘,板子挨得少些,她一见三爷,就吓得像只软脚虾,一股脑儿全都招供了,说你逃去了浙江,什么时辰,什么地儿,什么人儿,一并交代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