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等会儿去了卖完了,我明日一定让他给留住了。”
我又被“烧鸡”两字引去注意力,到了卤味铺子,果然店家已拿纸袋包好烧鸡和酱鸭,香味浓郁,扑面而来。
司徒陌又去隔壁的酒铺子拿了一壶花雕和一罐子油炸花生,回去的路上,他问我,“可还要炒些素菜?”
我又去白他,“你若是想吃,便自个洗了炒。”
司徒陌两手一摊,“我确实不会,可否烦劳娘子为为夫炒个小菜下酒?”
最后还是我妥协,炒了一盘醋溜白菜和一碗茭白豆腐。
其实炒菜这事,极其简单,特别是江南小菜,清淡二字可囊括所有。
猪油冒烟,大火下锅,几个颠勺,放点盐,便可以出锅了。
我一向是南方口味,自然吃得舒坦,可惜司徒陌是北方人氏,对茭白豆腐一菜颇有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