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司徒陌的怀里,哭得身子发颤,那人静静搂着我,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我头发,偶尔道一句:“婉儿不哭。”
我规整了心情,将眼泪擦净,这才小小地一步步迈近新唐,唤他,“新唐宝贝儿,你还记得娘亲吗?”
新唐和公绰停下嬉闹,呆呆瞧我,我完全瞧不见其他人或事物,眼前只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儿,我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小小少年郎。
少年郎还未到弱冠年纪,扎了两只发髻,眉眼间都是我的影子,却又在神态举止间似足了司徒陌。
多么神奇,两个男女共同创造出来的生命,身上流着我的血液,是我血rou铸就。
眼眶又觉出酸涩,我捏着鼻梁,生生忍住,“新唐,我的心肝宝贝,我是你娘亲啊,你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