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们大人生吞活剥了去?”
我气息奄奄,一门之隔,于我和新唐而言,仿若天涧。
三五日子转眼即过,该来得终究还是会来。
这日收了铺子,时辰尚早,我去菜摊处拿了几把鸡毛菜,割了一块肥rou,又去卖鱼桥下的乌篷船上拿了一条黑肚子鲫鱼。
古代的大灶十分麻烦,我正拿着两块油布费力生火得时候,院门外轻轻两声扣门声传来。
声音并不大,甚至都比不过廊檐下两只燕子的叽喳声,可却奇怪地清晰传进我的耳里,不详的第六感应声立起,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假装没听见,只顾着自己生火淘米做饭,鲫鱼用刀背敲晕,又剥肚挖肠,清洗干净,放入油锅两面煎得金黄,再加入沸水小火熬煮。
这番忙完了,又去侧耳细听门外动静,风吹柳梢哗哗作响,门外一时安静地只有风声和树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