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口左右相看,确定自己不像刚刚经历一场风雨淋打的样子,这才去把门栓拨开。
月娘几乎是扑了进来, 将我拉着左瞧右瞧,“怎得这许久才来开门?”
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月娘又道:“方才在知府大人府上,怎得如此匆忙离去?你不知新上任的巡抚大人也在吗?你走之后,我寒暄了几句, 这才离开,巡抚和知府,大人有大量,自当不会与我们计较,可知府夫人那里,就怕她生了别得心思,为了这事,与我们生分,影响两个铺子的生意。”
我怎会想不到这层厉害关系,可当下实在惊讶过甚,身体自觉自发地只想远远逃开。
我挽住月娘的臂弯,安慰她道:“明日我再去趟知府府上,给知府夫人赔个不是便是。”
月娘笑道:“这般甚好。暖暖,你还没说,方才为何像瞧见了鬼似得?”
我见躲不过,又不想在司徒陌眼皮子底下承认与他的关系,便信口胡诌,“他从前在京城任职时,我听说过许多他的传闻,说是家中妻妾成群,尚不满足,烟花柳巷,到处留情,一次还想轻薄与我,故而今日骤一相见,这才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