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没改口。
在二嫂跟前也能说上话, 说得都是筹谋算计,难为她又要服侍主子,又要耍弄心眼, 我瞧多了,便替她觉出些累来。
月娘的二嫂与丫鬟说完闲事,只觉得意犹未尽,又把眼光转到了我身上。
我正在给她量取身高三围,冷不丁听她一句,“你这般劳心费力,可是图些什么?女人家家的,最终归宿不过就是嫁个好夫君,有丫鬟下人服侍,有绫罗锦缎穿戴,有玉食佳酿品尝,像你这般抛头露面,我是受不得这些辛苦。”
这两年,我收了许多在司徒陌跟前时的乖张脾气,不再冷清着双眸瞧人,也不再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但刻在骨子里的倔强,偶尔还是会探出个触角。
“别得倒也不图,就图个自力更生,不用与别得女人争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