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矮了几分,心下明白,只作不知。
“二娘,我出来时,并没拿到放妾书。”
二嫂子这才重新细细打量了我一番,心下估计已然计较了几回,只是嘴上不说,既然没拿了放妾书,那便是偷跑出来得,张府自然不会来惹这些夹缠麻烦。
“行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了,二爷那里,我自会交代。”
说完又来瞧我,“你一个独身女子,孤身在外,没有收入,即便背了金山银山出来,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假意咳嗽了声,看了眼月娘,“月娘,我们张家养你一个,已然是慈悲为怀,若是你还要偷偷在外接济旁人,那可别怪我去娘跟前说道说道了。”
月娘连连作揖,“不敢不敢。”
我便被如此,又切断了一条退路,可谓山穷水尽了。
我靠着吃馒头苦熬过几日,身上便渐渐浮肿起来,特别是小腿两侧,一按一个深坑,肌rou久久无法复原,我心下明白,这是营养不良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