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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谢依依时,她便极喜欢与人撒娇,越亲近越如此。
可兴许是被他婉拒的次数多了,她性子似乎就变了,自然也可能是被她压在了心底。
他缓缓闭上了眼眸,再睁眼,动作发了点儿很,用力掐着人腰肢将她抱上了自己腿上。
谢依依被吓到,轻呼了声,而后那轻软之声便被堵在了齿间,又缓缓阖上双眸任他掠夺。
待怀中人涨红了脸,身子打着颤推他,他才大发慈悲般撤离了人。
“要如何,都听你的。”
“只是,过后,你便将这事从头到尾忘了吧。”
谢依依被他蹭的微微发痒,听他这声,那小脸上的红晕顿时撤离。
那些事,她怎可能忘记。
只要待在慕明韶身侧,便是平时瞧着铜镜中光洁的额头,以及沐浴时看着那细嫩的肌肤,与他相处的日子,都历历在眼中划过。
她搭在慕明韶腰际的手动了动,最后还是学着他,将他搂得紧了几分。
“你如今待我这样好,我又何必再记着那些事。”
这般乖顺体贴的模样,慕明韶实在寻不出何拒绝的理由,只能低声应了她。
*
待到第二日,一个来回,一个上午还未过去,谢依依便取回了那木盒子,也的确是速战速决,未有任何拖沓。
慕明韶看着谢依依极为小心谨慎地将木盒子交到他手中的举止,不由觉得几分好笑。
那盒中的血腥味儿极淡,隔得时间久了,亦有几分浅淡的香气。
谢依依被他强拉着又说了许久的话,才顶着一张泛红的小脸儿匆匆赶回了自己院子。
她小臂上一长条的伤口已结了一层厚厚的痂。
一进自己屋,她面色极为平静地将伤口的痂,从手肘至手腕处猛力撕下,险些没将她疼得晕过去。
臂上的鲜血也流得比昨日还多。
她都不知晓自己是如何跟着送汤药和午膳的丫鬟,进了乐安住的屋子又出来的。
偏偏今日慕明韶还来她屋内,要与她一道用膳。
她疼得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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