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然铺满了整片地板。
他突然忆起,前几日似乎是中秋佳节。
他倒是向来无所谓,除了他那所谓的父皇,整个朝中对他都是视若无物。
那个可怜弟弟似比他还惨些。
这几年他都将节日视作个寻常日子。
倒是不知,谢依依往常如何度过。
他细想着,门边不合时宜地传来“笃笃”敲门声,门口那人更是不识趣直接推开了门。
常安战战兢兢探了个脑袋进来。
今日师父心情不好,他跟了慕明韶将近五年时光,这点还是看得出的。
他特意抱了只猫儿壮胆,这只猫儿通体全黑,他取了个名叫煤炭。
他取名的时候,师父还嘲他折了这猫儿的身份。
这煤炭瞧着便不寻常,眼眸一金一蓝,他不懂,却直觉师父应当喜欢这只。
结果他一进屋,师父冷眼便这么扫了过来。
害得他身子不由一抖,就这么钉在了原地。
“将碗盘都带下去吧。”
他额间缓缓渗出冷汗时,师父才冷声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惊得他连忙甩下手中的猫,任由它踱步到了慕明韶脚下也来不及管,赶紧将桌上放着饭菜的碗盘都放进了自个儿带来的木盘上,慌慌张张就要转身离开。
结果听在屋内床榻上传来一阵痛苦的嘤咛声,不自觉回头看了眼,什么也没见着,慕明韶冷眼盯着他的视线却让他心神慌乱:
“师娘……”
“出去。”
他话音还未落,慕明韶就这么冷声甩下一句,比腊月屋檐垂下的冰块还冷。
弄得他半句话不敢多说,快步离了屋,连煤炭也顾不上,直接关上了门,整个人倚在一旁的墙上喘了几口气才回过神来。
他知道师娘又吃了那什么药,他也用过,第一回 就疼得他在地上打滚,后来师父说他没用,便再没有给他服过了。
每回见了师娘那模样,他都巴不得自己能有用些。
可是他不行,他连师父百分之一的技艺也未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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