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清楚楚,给我打电话时没少用我老婆孩子、还有小孙子要挟我,这些天我孙子上下幼儿园都是我亲自接送,就怕他们把孩子掳走,我寻思我女儿已经成年,又在学校,所以就没怎么太担心,没成想,出事的是婷婷。”
肖锋讥讽道:“你女儿周五不回家,也没见你着急啊。”
“我怎么不着急,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告诉我老婆。我借钱的事我家人都不知道,我要说出来,我老婆能把我给吃了。”
肖锋一个字都不信,“我们手里有你的通话记录,周六你还接到要账的电话,怎么,他们电话里没跟你提这事?”
“我也奇怪,他们一句都没提,我甚至还问了,他们没承认也没否认,一定是他们干的。我女儿是大学生,长得还好看,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女儿卖到哪个山沟沟里抵偿我的债务?求求你们,赶紧把我女儿救出来,再不救,人被糟蹋了就来不及了。”
周建设说的这些小陈和肖锋不认同,行有行规,这种地下钱庄常年游走在法律边缘,最常用的暴利催收手段,无外乎就是电话威胁、当面恐吓,频繁的电话sao扰,殴打、欺凌是有,绑架兴许也会用到,但催款的手段由轻到重,股灾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放高利贷门都没找上来,就实施绑架?在严打的收尾阶段这么干,那他们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陈星耀目光锁定周建设,“你老丈人那些鼻烟壶值不少钱吧?”
周建设瞳孔猛地收缩。
“指定继承的遗产可不算家庭共有财产,你要是不告自取,就是盗窃。有人告诉我们,你跟你女儿因为鼻烟壶的事,上个星期还在电话里吵了一架。放鼻烟壶的保险柜钥匙你女儿随身带着,听说你老丈人收过一个乾隆年代的牙雕山水鼻烟壶,现在估值十万不止。”陈星耀缓声开口。
周建设冒了冷汗……
反应是真的,但审了两个小时,他始终不承认自己为了鼻烟壶绑架女儿。小陈皱了眉。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去查周建设不在场证明的郑飞回来了。
据郑飞查证,周五晚上接完孙子,周建设确实外出了,他去了火车北站货站,取托运的羽毛球拍。货站有取货记录,登记的时间是傍晚五点半。
这个时间周婷刚刚走出北门,如果周建设设计绑架女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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