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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顿:这是在内涵谁?抓着后宫权柄的娴妃?争贵妃位的纯妃嘉妃?
不过这不重要。
后宫里要都是贵妃这种奇葩才奇怪呢。在太后看来,妃子动情最为不智,倒是如三妃一般稳妥,或生孩子或攒资历,一步一个脚印等着往上升的才正常。
不过贵妃能想到推拒皇贵妃之位,太后还是很赞赏的。
于是太后含笑道:“哀家原本说,唯上智与下愚不移,倒是错怪了贵妃,能有这份心胸,也算的上上智了。”
孟姑姑在旁边看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谁能想到贵妃有生之年,能从太后这里得到一个‘智’的评价呢?
可见贵妃推辞皇贵妃之位,十分入了太后的心思。
皇贵妃一立,不知多少风波诡谲之事,贵妃自己不争,要是来日生下皇子,外头的高家争不争?就算她生不出,永琪也是个资质甚佳的皇子啊。
太后垂眸:这皇贵妃还是不立的好。
如今在太后心里,头等大事就是皇后诞下嫡子,然后小心抚养长大,等平安熬过种痘才能松口气呢。
次日。
李玉亲自来寻蒋礼财,让他不必再预备皇贵妃服制一事。
蒋礼财给他端茶倒水:“皇上圣心怎么忽然又变了?难道是贵妃娘娘……”
李玉才不肯告诉他呢,只老神在在:“好生伺候吧,皇上心里的皇贵妃,不比名分上的重要?”
有了这句话,蒋礼财也就知道了,继续供着贵妃吧。
十一月二十二日,钦天监报今晚为月当头,有异样月相。
和敬公主和和婉公主在长春宫呆着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