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汤锅里,纯白得像牛奶的清汤瞬间遍布辣油。
易初语懊恼,她就这么玷“玷污”了肖楚言的清汤锅。
小声喃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肖楚言没有责怪她,只是帮她把那片生菜叶夹回她的辣锅里。
鱿鱼在一小片的翻滚中出现,又沉于底部。
易初语夹起来,看向对面的男人,“鱿鱼好了,你......”
“我不吃。”
“哦。”易初语嘟嚷着。
鱿鱼都被她一个人解决了,味道很赞,是易初语喜欢的滋味。
约莫过去半个小时,他们终于解决了午饭。
肖楚言没说走,她也没出声。
听闻何谦说,肖楚言这段时间为了破陈柔萱的案子,没日没夜地工作,白天去案发现场寻找蛛丝马迹,晚上在办公室里看卷宗。
难怪最近的一段时间都没看见他。
队长的威名也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扣在头顶上。
肖楚言握紧桌上的水杯,仰着头一口喝尽,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喝完,他起身。
从见面开始,易初语欠肖楚言的太多了,不只是一顿饭能还清的,现在总不能让他来买单。
易初语忽然出声:“我来买单就好了。”
肖楚言背对着她,紧翘的臀部,精瘦的腰身,高大的背影,犹如神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