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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一柄宽厚的板子,大约一个手掌宽,手柄处的孔洞里挂着一个皮圈,整面板子上深棕的木纹光滑厚重,极具威严。
她躲在沙发里轻颤:“唔……会疼……”
“对,板子会很疼,那也要摆好姿势,来,起来。”他说着,单手扶起她塌下去的腰。
“可不可以轻一点啊……”
木板贴上红彤彤的软rou,他没有答应:“你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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