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崩断的边缘。
被撑紧的yindao里不断涌出白色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被带出来,又被挤进去,秦念感觉到身下的黏滑似乎要箍不住他,下意识地要夹紧,可是这一夹紧,她身下再次失了控,也不知道是哪里,开始不断地流出热烫的液体,止也止不住。
她忍不住地娇喘,一遍一遍地叫他:“唔……啊……沈……沈先生……”
沈时自然是停不下来的,她的液体浇在他那处更是一种刺激,听着她难耐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到自己也再一次射出。
他这一次的跳动更为明显,连人鱼线附近的血管都因为这一刻的释放而膨胀起来,整个yinjing的跳动甚至搅动着她的内里都在翻涌,可他竟然没有停下来,一次又一次,就着两人的液体恨不得插得再紧一些,连她的腰臀都被他的动作带动着上下翻动。
有了两次的泄力,秦念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任何控制,她在他的不断抽插之下不停地涌出新的液体,整个私密处,从里到外,能说不能说的一切地方,都在不断地抽搐,甚至连大脑里的神经,都在跟着痉挛。
在这种令她羞耻的反应里,她感觉到自己被占有,被标记,被贯穿,被压制的安全感。
她被欲望裹挟着,忘记了羞耻,和他一起上下动作着,他要插得更深,她便挺了腰身让他插得更深;他要她咬合得更紧,她便收紧了盆底肌,会阴处和小菊花一同跟着用力,不顾一切地夹紧他。
在他不肯停下的探索和索取之下,她已然触碰到了更深的欢愉,人生的畅快之门正在打开,她和他一起,不惜后果地一同坠入。
窗外日升月落,他们也无法计算这第一次的交欢,究竟重复了多少次,直至最后,秦念在痉挛中泪流满面,浑身瘫软,听不见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厚夜寂静,沈时最后一次在她的嘤咛声中释放自己,脑中却愈加清明。
人之所以眷恋生,大抵是因为尝过这漫无边际的生之快感。
而与自己共登极乐的那个人,从此以后,便成为自己血rou的一部分,他们的情爱,纠缠,过往,与来日,都将永远和自己的rou身融为一体,直至消弭。
尽管他们都没有说出口,但是从这一天起,沈时和秦念,已然将对方当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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