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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托住她的脊背,将她整个人都环抱在自己怀里:“很疼的话,可以咬着我。”
她点点头,羞耻得闭上眼睛,等着沈时接下来的动作。
他在她睫毛上落下一吻,几乎屏住呼吸,慢慢地向前推送自己,身下guntang的硬挺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甬道被自己一点一点开疆拓土般地撑开,又反过来包裹住自己的rou身。
以yin乐自裹,譬如蚕作茧;智者能断弃,不眄除众苦。
将人世的交欢视作人生大敌的,多半因为这种乐往往渗透生命的一切有形与无形,它过于挑动五感,将人的所有情绪都化为原始的冲撞,却能在这种原始的交欢里,让人体会大于生的一切快感。
它消耗人的气数寿命,以获得不可逾越的快乐。也恰恰是这种与生背离的愉悦,反而让人如临大敌。
而顺从这种欲望,又显得自己自甘堕落。
这世上有许多人愿做超凡脱俗的智者,摒弃生命本能的向往,以获世人敬仰。
他不做智者,他只想诚实地爱着他想要好好爱着的人。
与她一同枝叶繁盛地互相致意,或者与她云雨交欢同登极乐。
恰如此刻。
实际上,沈时在这方面的经验至少是比秦念要多的,可是在面对这样一个姑娘的时候,他也慌张无措。
甚至有些笨拙。
五年前,他对她做过极为类似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与温柔背道而驰,甚至还不确定这个姑娘是否属于自己,就已经荒唐过一次。
如今再与她云雨,他珍爱得小心翼翼,连抱她都生怕不够柔软。
她仍然乖巧懵懂,在他怀里小小一只,那么轻,那么软。
容纳了他对她的所有虚妄,和欲念。
他的冲撞来自于本能,而他的本能里总是带着破坏欲,可他仍然在不断地克制自己,尽可能地让自己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他是略带攻击的那一方,却被她柔软地包裹,近乎圣洁地收容着他的一部分rou身,容许他在那个稍显稚嫩的身体里,进行一场令她羞耻的交合。
秦念抿着唇,呼吸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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